眠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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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日黑】猫会在下午拜访



是猫猫一哥,(为了写梗什么鬼东西都能整,神级ooc


有一些目前可能理解不了的动作会在下一章解释清楚,



……






鬼杀队最近出现了点怪事。


有人称在夜黑风高时,看见走廊的尽头有一双绿眼在幽幽盯着某个角落看,仿佛两点荧光,又似恶鬼索命来,看上去就像谁从木板底下探出头——毕竟那对眼睛的位置有点矮……呃,不如说是非常矮。


最初的版本是这样的,刚开始队里面还没有太在意,只当是谁半夜看错了,毕竟大晚上地乌漆嘛黑,是心理作用也不一定。


直到厨房里的肉类和池塘里的鱼虾莫名失踪,众人才真的感到背后有点发汗。


首先排斥食人之鬼,除了无惨,没有任何一个鬼可以做到瞒过所有柱的五感潜入鬼杀队……更何况还有缘一大人和严胜大人在。


于是难以避免地想到妖灵之类……


……


水柱是第一个受害者。


“你们干嘛?!大晚上的不睡觉躲我房间,我要向大人唔……”


风柱捂住了他的嘴,周围的柱们脸色有点难看。


“听说…那个东西……又出现了。”


“就在这附近。”


水柱满脸问号,他是唯一一个没有察觉到问题所在的,这几天晚上他睡得特别香,连只老鼠都没看见。


他挣开风柱的手,喘了几口气:“什么这个东西那个东西…你们现在就给我——”


“啪嗒。”


门外传来的动静让气氛瞬间凝固。


柱们摒住呼吸,又是唯一一个被上天选出来的背对着门的水柱神情僵住,听见谁吞咕咚口水的声音,众人不由自主地退开,水柱面色铁青。


他逞强般缓缓转身:“谁、谁会信这种东西……我才不怕,一群幼稚——”


鬼。


门被打开,乌云在这个时候刚刚好遮住月亮,众人看着那怪物有着弯来绕去的卷发,红色的、居然是暗红色的眼睛……仿佛死神降临,阴影笼罩着四周,显得阴森恐怖。


水柱轻飘飘倒下,房间里乱成一团,有抽刀的有扔枕头的还有要冲上来的。


乌云散去。


继国缘一在莫名收到水柱的枕头后略带疑惑也接住了挥过来的木刀。


“各位……是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


于是谣言不攻自破。


……


“可是……缘一大人为什么会在那么晚的时候出来呢?”


女孩们好奇讨论着。


“而且厨房里的肉还是一天天在少掉,真叫人生气。”


“对啊,池塘里的小鱼也不见了。”


“但在后来又多起来了。”


“想不明白呢。”


……


那么真相究竟是什么呢……?




“兄长大人,您在吗?”


继国缘一在门前端坐着,微微敛眸,他像往日般等了一阵,但并没有得到回应。


“兄长大人……?”


稍稍升高的语调,有着些许疑惑。


这个时间……兄长应当是在屋中的。


他心下生了几许不安,继国缘一看着渐渐落下的夕阳,他按捺住自己的情绪,带着歉意道:“请宽恕缘一的失礼。”


门被轻轻拉开,昏黄的阳光照入,整洁的屋中并没有熟悉的身影。


继国缘一缓缓起身进入,再重新将门关上。


他心里应当谴责自己的……毕竟这是非常无礼的行为,在没有兄长的允许下擅自进入兄长的房间,也许并不会被宽恕。


可是……似乎从他们开始成长以来,他们便再也不曾像小时候那般亲密,兄长的房间……也成为某种意义上的禁地,明明孩童时,他们还曾相互依偎着入睡……


这种久违的怀念感让日柱的情绪平复些许,他还未从回忆中反应过来,便看见了角落处蜷成一团的毛茸茸的……


猫?


黑色的,皮毛十分漂亮,似乎在安睡着。可在继国缘一的印象里,兄长似乎并没有养猫。


日柱大人感到了困惑。


……


那个向来无往不胜,上了战场甚至连衣袍都未曾乱过的继国缘一大人……居然受伤了。


虽然只是手背上浅浅的几道划痕,有几点血珠渗出……


但那可是缘一啊!如同神话般存在着的缘一啊……


“幸好严胜大人外出了…不然……”


“嘘”


“这关严胜大人什么事啊?”


水柱的发言总是很容易让气氛凝固。


众人遂不再言语。


“…你们这群人真奇怪,说起缘一大人,上次的事我还没和你们算账呢……我”


“各位,打扰了。”


继国缘一身上带着几片樱花而来。


似乎有着少见的仓促感。


……


“所以说……您是在为这个而困惑吗?”


炎柱看着角落里炸毛的黑猫,怎么看都觉得那两只绿莹莹的眼睛有点熟悉……


这不就是……


“似乎是的,说来惭愧,我于昨日想要与兄长讨论,但兄长不在,我自好擅自进入房间,便发现了它……”


“啊,缘一大人,我忘了告知您,严胜大人在三日前便已经外出了,很抱歉。严胜大人因为走得很急,所以没有来得及亲自向您通知。”


“原来是这样……那我便可以安心了,只是我尚且还不明白,为何这只小猫会出现在兄长的房间里……”


继国缘一显得有些苦恼:“它似乎并不太愿意我接近。”


继国缘一,这个神一般的男人,深受诸多动物的喜欢——除了猫猫。


眼前就是最好的例子。


炎柱也想不通这个奇怪的原理,但好在他只是个普通人,猫猫并不抗拒他,只是这绿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,让炎柱莫名觉得这猫有点像记忆里的某个人……但又着实想不起来是谁。


也许是错觉吧。


……


三日已过,月柱归来。


酒宴上的气氛有点奇怪,炎柱和风柱几个一直在努力活跃,但似乎成效不大。


继国缘一的手背一直被遮在衣袖下,只瞧见修长的手指,他抿着唇,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浅笑,他的眸像暗红色的玛瑙,有几缕灯光漾入其中。


“兄长大人顺利归来,缘一很是开心,只是缘一犯了错…还望兄长宽恕缘一。”


他们坐在离人群较远的地方,继国严胜因喝不得酒而替了茶,他听见继国缘一的声音,眉头微蹙,握着茶杯的指尖不由得用了力。


“……何事?”


堂堂的日柱……竟也会犯错么?又是什么样的错误,才能让神子对自己道歉……继国严胜不思其解。


……


“我于昨日,未经兄长同意而擅自进入您的房间……”


“啪!”


月柱手中的茶杯忽地被捏碎,众人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或言语,瓷片剜破了继国严胜的手心,血液混着茶水流到地上,显得触目惊心。


继国缘一的手指攥住衣袍,手背上的青筋突跳着,面上却只是显得有些无措,他抿唇,缓缓低下头:“真的…非常抱歉……”


“让我,为您包扎可好……?”


……继国严胜沉默了一阵,他忽略缘一的关心,平复好情绪:“各位请继续酒宴,是我失礼了。”


但谁都知道,这是几近不可能的事。


只要缘一大人与严胜大人相遇或接触,原本沉稳亲和的严胜大人就会变得很奇怪。


月柱缓缓起身,带着歉意鞠了躬再转身:“缘…一,你随我来罢。”


……


月色正好,庭前能听见竹叶的摩挲声,与潺潺流水。


继国严胜手上的血一路滴落,在地板上晕染成暗红色,他不去擦拭,也不包扎,他只是任它淌落,直至凝固。


继国缘一满眼都是继国严胜手上的血色。


滴答、滴答。


血滴声在抓挠他的心脏。


“兄长。”


终于,他停下。


他闭眸,语气有些颤动:“请您……不要这样作践您的身体……”


“让缘一为您疗伤吧。”


……


继国严胜没有拒绝。


他敛眸看着继国缘一为自己擦拭掉血迹,意外的玉白色的手在月光下显得勾人心魄,继国缘一缓缓将宽大的衣袍推上去。


往上、更往上……


……


“你逾矩了。”


日柱回过神来,他看向继国严胜与他如出一辙但又截然不同的眸,只在里面看见了他永远也读不懂的情绪。


这样的眼神,他经常看见。


兄长凝视着他时,往往都是这样。


“很抱歉……”


伤口被洒上药粉,细心地用白布包裹起来,小心翼翼地,动作很轻柔,像抚过蝶的翅膀一般的轻缓。


明明在斩鬼时,那落下的每一刀,都如神祇降世,可灭万鬼,这世间,根本没有他所惧之物。


花札的耳饰随着他的动作稍微摇晃着,继国严胜感到几丝困倦。


“……够了。”


继国缘一却没有放下绷带,他仍旧垂着眸。月柱的眸泛上几丝怒意,恶心感几欲叫他战栗起来:“停下。”


……


“…继国缘一…!”


他终于俯下身。


……


“请您多加休息,缘一告退……”


脚步声缓缓离去。


夜凉如水。


——


那只黑猫被留了下来,他一如既往地不待见继国缘一,被猫抓伤的伤口已经愈合,鬼杀队的队员每天都能看见它在屋檐上晒太阳。


直到它有一日到了月柱的房间,继国严胜与它对视着,猫昳丽的眼睛看着他,一边从容优雅地舔爪子,继国严胜选择无视。


茶香袅袅,在被挠了一爪子之前,继国严胜根本不会想到自己…会变成另一只黑猫。


这是一个下午,如同数日前一样的下午。


那绿眼睛的小东西消失得无影无踪,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

……


“兄长大人?您在吗?”


此时,又响起那熟悉的询问声。


已近黄昏。


——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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